我曾在莫干山的高峰寺写生,住持方丈是一位画僧,他建议写生的时候增加一些自己想象的部分更有趣。当时天气有点凉,我避风,躲在屋子里画屋外的飞檐翘角,飞檐之外是竹林,于是隐约中仿佛有鹤飞来栖息,便在画里加了几只仙鹤。
后来竟发现,宋徽宗的瑞鹤图,就是飞檐翘角上的一群仙鹤,我看到时候很震惊。有时候冥冥中一定是在哪见过,然而不记得自己见过,也许这就变成了灵感。灵感并不一定很神妙,它有时候就是经历,记忆,阅读,以及在你脑中形成的关联和延展想象。
这只瑞鹤图胸针,是从那写生之后,起意要做的。对鹤有了莫名好感,觉得它高贵而仙家气度,而这只种水好的葫芦,是我觉得跟鹤放在一起很有意思的。之前我做的鹤胸针,是同竹子在一起的,那仿佛是自然界的鹤。跟葫芦在一起,就仿佛是道家仙人的鹤了,因为葫芦就是真人炼丹放置的宝贝呀。
鹤的身体采用了珐琅,但这次使用了更多的黄金和钻石,来展现扇形的翅膀,便在仙家气度上,又多了一层雍容华贵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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